本站:.张倩文现在有些心烦意乱。
讲台上,数学老师激情澎湃地在黑板上写着板书,密密麻麻的,一边写一边口沫横飞地做着讲解,张倩文连一个字都听不见去,手里紧紧地握着张字条,手心里的汗都快将字湿花了。
“这周日有空吗?”
字条上只有这简短的几个字,还附赠了一张手绘笑脸。
字条的始作俑者位于张倩文的右后方5点钟方向,第二组最后一排,张倩文不敢回头看他,跟同桌确认了无数遍之后,同桌确定,这字条就是给她的。
“他问我有没有空什么意思?他有事找我?有事找我怎么不下课跟我说?会是什么事呢?学习?不会,他成绩那么好,没必要问我。那是什么?”
张倩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老师,看起来多热爱学习,这让执教20余载,已经谢了顶的数学老师都产生了一种错觉,自己上课这么有魅力吗?连平日里不爱学习的同学都能这么认真听课,他忍不住向张倩文投以鼓励的目光。要是他知道张倩文的心里现在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,他投以的可能就是黑板擦了。
“算了算了,不想了,等会下课了直接问他不就行了。”张倩文心想。
“叮铃铃...”难熬的四十五分钟终于过去了,张倩文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起身回头寻找他的身影,回头的一瞬间,看到他在盯着自己笑。
张倩文顿时就有些慌了,“他在笑?笑什么?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
摸了摸,好像什么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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