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的东西倒是齐全。”屏易拿出外伤用药。
“以防万一嘛,出门急得时候,来不及去药店准备。”羽纯嘴一秃嚕,又抖出一些事儿。屏易想到他们的初见,羽纯这顿藤条挨的,当真不冤。
“嘶,轻,轻点儿!”羽纯倒吸着凉气。
屏易放轻了手上的动作,看着羽纯一身瓷白的肌肤上,布满了一条条伤痕,又是疼惜,又觉得活该。
好在,这些伤痕大多没有出血,不过青紫是难免的,少不了要遭几天罪。
涂完药裔后,屏易想把衣服给羽纯穿上,却被羽纯制止,“别穿了,磨着疼。”
屏易不自然的移开视线,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想吃鱼。”羽纯冷不丁冒出一句话。
屏易不解的看向他,“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做吧?”
羽纯立即露出一脸可怜相,“那鱼已经收拾完了,要是现在不做,晚上就不新鲜了屏易深吸一口气,“我试试。”说完,便朝厨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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