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妈妈忙扑向吴氏,硬生生挡下香炉,强忍剧痛正想喊冤叫屈,就被吴氏用力搡开,抢先嘶声道:“我疯了?就算我真的疯了,也是你们念家逼我的!”
初初转醒声音嘶哑,却不见慌乱只有怨愤。
于妈妈即惊且愣,被吴妈妈撞歪在地的丫鬟慌手慌脚爬起身,砰砰磕头,“老夫人息怒!老夫人恕罪!不关奴婢的事儿!都是吴妈妈指使奴婢的!水榭的小丫鬟是大房管事媳妇的外甥女,人是吴妈妈收买的,奴婢身上的旧衣是吴妈妈给的,奴婢不知道,奴婢哪里知道!”
哪里知道吴氏黄雀在后!
那声惊呼先高后低,她见吴氏出现不禁低呼,吴氏却高呼盖过她的声音,边推她上念驸马的床边扯开自己衣领,她只恨不能当场晕死,莫名其妙被人打晕只觉庆幸!
丫鬟爬驸马爷的床,寡嫂觊觎驸马小叔,根本是天差地别的两回事!
早知如此,她宁死也不敢肖想念驸马!
此时又悔又怕不打自招,只想尽可能摘清自己,话音未落已额头迸血抖若筛糠。
“我把你个吃里扒外的骚浪贱蹄子!”吴妈妈又扑向丫鬟,拳打脚踢破口大骂,“我让你污蔑夫人!我让你血口喷人!”
狗咬狗乱成一团,于妈妈反倒镇定下来,忙扶稳身形踉跄的于老夫人,压抑着悲痛死死盯着吴氏,“有信笺丫鬟为证,大夫人可有话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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