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早上,夏侯扶醉只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许婶殷勤地招待,已经击垮了她的心,让她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说实话,昨天她还担心许婶不喜欢她,毕竟老人家对谢雨柔的宠爱都是有目共睹的,但现在看来,她真一碗水端平了。
刷牙洗脸吃早饭,每一件事许婶都参与其中,弄得夏侯扶醉一阵负罪感,许九善一阵翻白眼。
许九善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,每次回家,最多也就是吃一口老妈的早饭,其他事一概是他自己做的。
哪像今天一样,给小醉倒水,挤牙膏,擦脸,就差没给她塞个奶嘴了。
这是干啥?
妈,她又不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人,你用得着这样吗?
心里一阵无奈,许九善也懒得去阻止,很没脾气地看起了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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