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你这鞭杖是用何浸泡的?怎么如此恶臭,呕....”景奕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方丝巾,捂住口鼻,似乎刚刚才闻到的模样。“尿液浸泡,可以让人少疼痛,算是我给自己积阴德。“李阎王似乎是在笑,但笑得无比诡异。
“这玩意我平日用不上,来这的人,用九节鞭招呼就可了,鞭结可以撕下皮肉,就像老鹰的利爪将肉从骨头上撕下一样。”
李清沐又补了一句“不过像这种,打打祝公子,不动他皮肉,也是可以的。”
祝之极感觉喉间似乎有酸涩涌上,用尿液浸泡的鞭子来打他?这刑部的鞭杖是用尿液浸泡的?
还不如拿九节鞭撕他皮肉的好!
“为何不动祝公子的皮肉?”
“若是祝尚书来寻我麻烦,也是麻烦。善和,你知道我最不喜欢麻烦的。”李清沐轻飘飘看了祝之极一眼,又认真看着景奕。
“哦?你这刑狱训练得这般好?打人不动皮肉,内里给人弄稀碎?”景奕似乎没有看见李清沐的目光,而是笑着上下打量着祝之极。
本来因为李清沐提起父亲的名讳稍微把背打直了些的祝之极,极为小心撇了一眼李清沐,又焉了下去。
“自然是会的。要不,给善和打来看看?”李清沐似乎为了证明什么,挥手吩咐刑狱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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