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迟偏头看着路安安下楼了才慢悠悠地踱步进了前屋,一脚勾了凳子,不客气地坐下,翻着路安安的笔记,认可地颔首,然后又合上,望着咸鱼一般的刘小杰,薄唇抿出一条锐利的唇线。
刘小杰摇晃着双腿,吊儿郎当地像个扶不上墙的阿斗,“费大爷就是费大爷,生气都不给个好点的理由,活该我们这种小喽啰无缘无故地斥责,都不知道自己是惹了哪路神仙。”
“像个男人就坐起来和我说话,什么样子?”听到挖苦的话,费迟的眸光又冷了几分,抓了圆珠笔放在手里转着才转移了注意力。
“在您费大爷的面前,哪有我的位置啊,”刘小杰干脆拉了条被子,将自己裹了起来,完全不听费迟的话。
费迟“嚓”地下单手折断了圆珠笔,起身走到床边,弯身将人和被子给抱起来,快步走到楼梯口,直接放在了地上。
红色的被卷像肥牛,滴溜溜地滚下了楼梯。
刘青松正请路安安喝茶,听到怪异的声音便从杂货铺的前堂走了回来,正巧看到刘小杰哎哟哎哟地从被卷里爬出来,他揉着屁股,表情十分痛苦。
刘青松连忙将人扶起,心疼地帮着揉屁股。
“老爸,别碰,好疼啊,”刘小杰顿时哭了出来。
这时,费迟不急不慢地从楼上下来,好像刚才是个意外,更好像和他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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