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齐晟的目光中,那个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换着。
从带着隐隐得意的声色俱厉,到意想不到的愕然,再到面对死亡的惶恐不安。
特别有趣。
又特别讽刺,特别可悲。
更让齐晟觉得可悲的,却是那个女子。
在劫后余生的大喜过望之后,那个女子又开始磕头求饶。
而且,这一次磕头,可比刚才用力多了,不一会儿额头就已经红肿了。
因为这一回,她是在替她的丈夫请求。
如果是她自己获罪伏诛,她固然害怕,但只是怕死而已。
可人一旦死了,那也就万事介休,对活人的事想操心也操心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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