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玄枭的话是-桶凉水,浇得沈玉冷静下来。。
“我并不亏欠你什么,何来既往不咎?”。
沈玉坦然地看着镇北王比手势,他现在既不是君玄枭的禁宠,也不是他的奴仆,以前那些恩赐早一笔勾销了。。
沈玉目光清明,唇角微微上扬,带着嘲弄,既是嘲弄镇北王的自以为是,也是嘲弄自己的冥顽不灵。。
君玄枭看着自若的沈玉,神情沉下去,他心目中那个唯命是从的玉儿已经飘然远去,不再是他的附庸。。
“别忘了,是你离开的本王。
哦,原来是这样。
沈玉可笑,原来君玄枭把他的离开视为背叛,自己应该对他歉疚。。
可是他却从不想想,如若不是再看不到一线希望,沈玉怎么会心如死灰,弃他而去?高高在上的镇北王,从不肯低下他的姿态,放下身份。。
“是,我才是背信弃义之人。”沈玉笑着手势道,“既然是个无信无意的人,王爷认为我还可能回到您身边,继续做被囚禁,任夺任求的性.奴吗?”。
君玄枭被沈玉堵得发慌,心脏处像是有一只猛兽要冲破他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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