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府。
独属于陆离的小院当中,正时不时传出一声声惨叫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葛姐姐!”
已经接近虚脱的陆离抬起手,拦住了打算继续给自己擦药的葛新月,满头冷汗道:“其实我仔细想了想,我受伤并不严重,还是别浪费这么珍贵的药膏了吧?”
葛新月手里握着个精致的瓷瓶,对陆离有几分讨饶味道的话充耳不闻,用指尖堵住瓶口轻轻沾了一点,按着陆离就往他伤口抹去。
陆离顿时又发出一声惨叫。
这绝不是他吃不住痛。
而是太痛了。
此刻的陆离敢对天发誓,就算是沈放歌用那能够灼烧脏腑的真气打他的时候,都没有‘享受’葛新月的上药更痛苦。
那简直就像是活活把皮肤剥离,再一点点抽筋拔骨般可怕的疼痛。
“这药膏可是殿下赏赐给你的,一瓶就要一枚玉钱,相当于十万币。寻常人就算想要品尝这种痛苦,都是一种奢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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