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开了?她怎么离开了?”万俟景侯皱眉道。
“蓁蓁呀,用了自己全部的积蓄跟妈妈赎身,走的挺匆忙的,连我们要给她办个欢送会都来不及。”
“你们老鸨月妈妈呢?”
“月妈妈她在房里呢。”
万俟景侯抬步便往老鸨的住处而去,而徐娘半老的老鸨已经站在了二楼走廊的尽头。一身藏青色妆花缎衣,脸上化着浓重的妆容,眼尾带着细纹,眸中是历经世事的沧桑之色。
“月妈妈,蓁蓁她去哪了?”万俟景侯忙问。
“万俟公子,你若想问蓁蓁的事情,请随我来吧。”月妈妈神情有些冷淡,对万俟景侯全然不似往常的热情。
月妈妈领着万俟景侯进了蓁蓁之前的房间,随即关上房门。
“这是蓁蓁让我交给你的。”月妈妈拿出一方手帕,递给了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连忙接过一看,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:清人梦魂,千里人长久,君知否?雨僝云僽,格调还依旧。
万俟景侯俊脸微怔,喃喃:“想不到她竟有如此风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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