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搞艺术的人就是要求多,逼得何闻笛三更半夜跑到阳台偷偷抽。
街边的小门面大多都是外乡人开的,春节期间卷闸门上贴着红纸,都是春节期间不营业,撂下点灰扑扑的蛛网,静悄悄的。他抱着狗蹲在马路边,刚把烟点上,绿灯亮了,大年初二马路空空没什么行人,好半天才过来一个人,八两在他腿边不安生,哈哧哈哧想往人腿边钻。何闻笛怕吓到人家,喝了一声,把它拉回来重新抱进怀里,抬头一看,才看到江寻。
江寻穿着个黑色的大羽绒服,双手插在口袋上,好像是跑过来的,鼻尖有点发红。
何闻笛叼着烟呆呆愣愣地抬眼看他,半天才憋出一个,“你过年不回家啊?”
江寻也没想到是他,意外地眨了眨眼,才说:“哦,俱乐部有事。”
何闻笛站起来,“也是,刚搬过来,事情是多了一些。你们俱乐部过年还开门?”
江寻愣了一下,说:“开的。”
“哦。”何闻笛说,低头拽了拽八两,免得八两一直去扑江寻的裤脚。“你人来疯啊?”
江寻认识它,垂着眼睛看着,笑了,说:“它长好大了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何闻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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