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骁骑却插话道:“法溪大师,在下晚辈风骁骑,也想请法溪大师指点一二。”
白眉老僧法溪转向风骁骑,眉毛一耸,说道:“风施主的业力,只怕比玉人施主更为深重,以老衲看来,不如两位都留在佛堂,小住一年半载,让老衲帮你忙化解,如何?”
风骁骑沉吟未决,只听薛开山说道:“你们两人,还不谢谢我师父法溪大师?此等福缘,纵观天下,没有几人有这样的幸运。”
薛玉人不敢说不是,风骁骑却笑道:“法溪大师,我有几个问题,还想向您请教一番。”
“哦?风施主请说,老衲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天下人,是否都可以渡的?”
“那是自然,天下没有不可渡之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么,西门狐怎么没有得渡?”
众人一听,莫不脸色一变,白福至更是差点笑出声来,补刀道:“风骁骑说的甚是,我看这个西门狐,还是一副奸诈狡猾嘴脸,?不知道法溪大师,怎么没有把他给渡了?让他出来用易容之术,招摇撞骗,四处骗人。”
这个问题,问的确实犀利,薛开山也不禁面色微微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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