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靳荣拿起他的酒杯,又拿起酒壶,斟满。
对着方宾一举。
一饮而尽。
又斟满,举杯,一饮而尽。
再斟满,一饮而尽。
然后放下酒杯,轻轻说了句方侍郎,你真的不适合带兵,就算没有许多的曲折,你我配合也拿不下亦力把里,你更广阔的天空,应该是顺天和应天。
方宾僵了一下,坐直腰身。
他明白靳荣的意思,自罚三杯酒是在请过——希望自己能谅解他这次西征对自己的配合,他是对事不对人。
后面的言辞,则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连靳荣都这么说,方宾忽然觉得黄昏说的那句自己有相才,其实是有那么一点道理了,于是倏然间就对去顺天行部没有那么抵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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