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达格的居住木屋内,拉格紧挨着趴在草甸上。
“大哥,疼不疼?”
“不疼!闭嘴!”
“大哥,我疼。”
拉格摸了摸脑袋,头上熊毛都快掉光了,纵横交错全是伤疤。
伸了伸左后腿,乱七八糟十几个粉色斑点,那是被獠牙咬穿肌肉,施展愈合术后血痂脱落后的模样。
“大哥,你看看。”
拉格又伸了伸右后腿,被咬的更惨。
“大哥,你也受伤了?你疼不疼?咱们去找温妮拿点疗伤的药水吧?”
达格的伤势一点也不比拉格轻,甚至更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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