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如何是好!”
摇曳的油灯火光下,映着的是张静修难看的脸色。他没想到与施奕文刚到深州居然就“得罪”了大人物。
“我说子宣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走进屋来,看着张静修忧心忡忡的模样,刚从图书馆里“出来”的施奕文笑道。
“怎么了,辛自修是以右佥都御史巡抚保定六府的保定巡抚(1),人家是北直隶的封疆大吏,“掘井抗旱”是什么?这一个弄不好,可是要掉脑袋的,你也说着玩得?”
“掘井抗旱”这话是施奕文说的,他随口一句话却没想到被那中年人听了进去,却不曾想他居然是右佥都御史、保定巡抚辛自修。现在他们两人就是被张知府“请进”句容衙门“掘井抗旱”的。
这要是不能“掘井抗旱”,到时候张御史可是会追究他责任的。
“既然公子如此说,那老夫自然不能眼见百姓沦为饿殍,这掘井抗旱就拜托公子了!”
张静修一边学着辛自修的口气一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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