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狠下心来,故意说着决绝的话:“你我之间,原本就不过是在相互利用而已。你有你的目的,我有我的想法。假如有一天,你夜放于我而言,也失去了利用价值,我一样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所以,千万不要谈什么感情,会伤心。”
夜放胸膛起伏,腮帮子咬得极紧:“这就是你的真心话?”
花千树摇头:“算不得是真心话,因为,我心里想的,可能比这个还要绝情,还要龌龊,不过我说不出口而已。”
夜放一声轻笑:“继续啊,有什么说不出口的?使劲伤害吧,我承受得住。你说这么多的违心的话,究竟累不累?”
“不累。”
夜放的笑里竟然带了促狭与愉悦,极轻,极欢快。
“花千树,你是故意的,故意说这些绝情的话,故意想要惹怒我。还想让我将你赶出王府,与我一刀两断,是不是?这样,你就可以自己冒险去杀周烈,然后与我毫无干系,是不是?”
花千树默然不语。
“你休想。”夜放眯着眼睛,眸子里有光在闪烁:“你可知道我今日进宫去做什么了?”
花千树看一眼他身上的衣裳,只回了一声轻哼。
“我去求她,想要娶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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