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桦闷闷不乐的纵马往承江镇上赶。郑嘉木的态度让他很疑惑,以郑嘉木老道的断案经验怎么会一口咬死赵泰呢?明面上应该是梅花郎君嫌疑较大才对。
“除非,他是恶意报复。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,师父是把好友仇洞的死迁怒在赵泰身上。呵,如此气量竟然在天策府做事,还有那个可恶的师弟,除了溜须拍马还有什么可取之处?偏偏却能得到那老家伙的欢喜。”谭桦冷着脸,用力抽了胯下马匹的屁股。
他昨晚连夜奔袭追到承江镇只是吃了个早饭就迅速赶回,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就被打发去盯着赵泰,心里越想越是觉得不忿。
“要是师父和师弟都死了就好了。”
谭桦被自己忽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。“我怎么能有如此可怕的想法呢....不行....”
....
一路赶回到承江镇,赵泰早已经离开,谭桦不敢休息,连忙再次纵马追了上去。刚出城门便在官道左侧的一株松树下看见盘腿而坐的赵泰。
“来了?”赵泰睁开眼,微笑着看向去而复返的谭桦。
“你知道我会回来?”谭桦大为疑惑。
“早已恭候多时。”赵泰缓缓起身,笑道:“你没把我带回去怎么可能交的了差?”
谭桦面色微变,事实确实和赵泰说的没有分毫之差,郑嘉木是铁了心要把赵泰置于死地。“赵兄既然清楚,为何不离开?反倒在此等候,就不怕我带人过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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