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天歌回道:“回禀殿下,卑职这两日跟着宁王,一直观察着他,他眼下已经没有要逃跑的打算了,当然他也没办法跑了。我正在跟他保持交流,试图取得他的信任,试探他是否别有所图。请殿下放心,我们对他的监守十分严密,他一旦有所举动,我们会立即察觉,有任何异常,卑职即会禀告殿下。”
景宁又问:“调教得怎么样?他现在可有个王爷的样子了?”
项天歌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一言难尽,又是疑惑又是苦恼,嗫嚅道:“他本来就是个王爷啊……可他是真没有王爷的样子……什么都得从头教……”
“有什么费解的?你就当他在被追击时掉下了悬崖,把脑子摔坏了,变得糊里糊涂的,什么也不记得了,如果他当真还是原来的荀韶祺,我们控制得住吗?”景宁看着他说到,目光直接不讳,似有暗示,又像是一种警告。
项天歌从她的话里和眼神里,仿佛读懂了什么,再不敢有什么摇摆不定的怀疑,“卑职明白。我们会尽快把他调教好的。”
“他吃得好吗?”景宁坐下,抬起杯盏,微抿一口茶。
项天歌回:“刚开始有些挑剔说不习惯,后来就好了,一日三餐加一顿宵夜,他还会自己去厨房……教厨子怎么做菜,总之现在吃得很满意。”
“住的可还满意?”
“满意,行宫陈设用具他都没挑剔过,就是不敢关灯就寝,说我们的人站在他床榻边跟鬼魂一样……”
“奴仆呢?可都合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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