狍子精嘴唇贴着他温热的嘴唇,还轻轻咬了两下。
舌尖又舔了舔,隐隐尝到了一丝酒的滋味,酸酸涩涩的,没有一丝甜味儿。狍子精松开他,咂摸了下唇,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。他松开涂幽的脖子,说:“你骗人。”
涂幽没有说话,他目光有些呆滞,手臂撑在玉台上,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席。
狍子精又说:“你骗人,这酒一点儿也不甜!”
“你…你这只…”涂幽涨红了一张脸,张了张嘴,竟觉得有些语无伦次。
狍子精正是失望之极,想着这狐狸真坏,又捉弄自己,不由得有些生气。紧接着,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茅莓味儿从他身上散了出来。
“咦…”他鼻尖嗅了嗅,凑到了涂幽跟前儿,鼻子在他脖颈处拱啊拱,想看看他是不是当真在身上偷藏了那错季的茅莓,不然他怎么总是闻到这股子味道。
涂幽浑身一僵,猛地一下推开了他。
“你…你是狗啊,闻什么闻。”他捂着脖子,气急败坏地说。
狍子精没留神被他推了一下,一屁股坐在地上,只觉得火辣辣地疼,那被鸡啄过的地方更是疼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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