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在弹下去了。”晚上慕奕一个人在酒吧里,忽然接到诺曼的电话。
慕奕嘴角抽了抽,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,好半晌,她才虚弱地问:“为什么?”
电话彼端,一向温和的诺曼此刻却一点也不温柔,“再弹下去,你会毁了‘慕奕’这两个字。”
慕奕知道她最近的状态很差,她自认没什么大错,但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,总之……就很庸常,难道,真的到了要毁掉她名字的地步了吗?
“真的,有那么差吗?”她声音低低的。
“真的很差,你在欺骗观众的钱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她失神地挂掉电话。
她站在路中间,凭冰凉的晚风吹着脑门儿,她低着头,一步一步地往前走。
她,现在,连琴都弹不了吗?
如果,琴都弹不了,那她,不就成了废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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