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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叫……油布子。”
油布子牙齿打颤,浑身发抖,比面对死亡还恐惧。
喀秋莎又问:“你和东条灰熊什么关系?”
“我是他的佣人。”油布子听了这两个问题,神智恢复了大半,这人肯定是来报仇的,岛国话刚学了两分钟的感觉,带着燕京人的油腔滑调。
喀秋莎叹道:“你失去了活命的机会,骗我的人都得死。”
“我说真话!”油布子急忙叫道,可她觉悟的太晚了,噗的一声,喀秋莎一记铁翅,拍碎了她的脑袋。
喀秋莎哪有耐心去分辨,她哪句话是真的。
随即,又换了一个房间。
这是别墅里唯一睡着的女人,只不过比油布子年轻的多,才四十来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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