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佳人大发神威,仅凭一人之力将公羊刁刁连人带着扔进河里,有徒手拔起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木后,就像霜打的茄子,彻底蔫巴了。
她躺在床上,可怜巴巴地望着唐不休。
唐不休坐在床沿上,一会儿摸摸她的头,一会儿问问她的脉,表情严谨,眉头深锁。
唐佳人虚弱地道:“休休,我是不是快死了?”
唐不休沉吟不语。
唐佳人不是一个爱哭鼻子的人,但在唐不休面前,她控制不住自己,会变得十分柔弱。她的眼圈一红,鼻音颇重地道:“我一定是快死了,对不对?以前,一口气喝掉半斤毒酒,我都啥事儿没有。”伸手,扯上唐不休的袖子,“休休,我难受……”
唐不休心疼地摸了摸唐佳人的脸。
唐佳人问:“休休,你可诊治出什么?”
唐不休回道:“为师不动歧黄之术,还是要请人给你看看。”
唐佳人摇头,坚决道:“我不看。万一大夫说我活不了,我多难受啊。死前还要糟心,这个最要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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