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学后,王振文果然依言将杨慕和罗祥留了下来,却不过只是说些不疼不痒的教导之语,且话中之意多为警示罗祥,告诫其今后少生事端,否则便要告到英国公府,告到御前云云,如是一番说教后,便即放二人各自归家。
杨慕不想再惹事端,等到罗祥走后才出了咸安宫,外面车马散去,唯剩自家的车孤零零的停在院中,素砚见他出来,忙上前问安,一面仔细瞧着他的脸,关切问道,“二爷可有受伤?”说着又要拉起他的手臂来看。
杨慕笑着将手抽出来,拍了拍素砚的头,道,“我没事,累你担心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听说里头出了乱子,再一打听竟是您和罗家的小子打架,吓得我了不得,满京城里谁不知道那是个混不吝的主儿,我可真怕他伤着您。”素砚满面忧色,说道此处却又一拍大腿,哂笑道,“我也是瞎操心,您是有功夫的,老爷没白给您请那骑射先生,连带拳脚剑术都一并修习了。不管怎么说,打今儿起,我也算服了您了,往后外头行走,还得请二爷多照料我才是。”
杨慕听他说得热闹,不禁一笑,揉了揉他的头,道,“还不快些回去呢,站在这里贫嘴。”
刚上了车,杨慕忽然想起什么,掀开垂帷,道,“走快些,务必敢在老爷回来前到家。”
素砚微微愣了一会儿,一边催促着车夫快些,一边问道,“二爷可是怕老爷听说这事儿,先回去和太太求个情儿?”
杨慕摇摇头,苦笑道,“老爷一定会知道,瞒不过去,也躲不过去,我并不想让太太为难。”
“那二爷要赶早回去是什么意思?”素砚不解问道。
杨慕垂下眼睛,半晌低声道,“请罪总得有个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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