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门上的血印干枯已久,拨弄着他大脑中刻意要忘掉的东西。
那日饱餐了树液之后,回到舱门前,用血肉模糊的手拍打着厚厚的舱门,叫儿子开门,勉强隔着门缝却看到里面少年那惶恐的眼神,那种浓浓的陌生感,那种看到怪物的眼神,深深刺痛着他。
暗暗地咬了下牙,他扣了两下舱门,不一会,听到里面门闩扭开的声音。
“老头,你回来啦!”少年努力伸直了双臂,帮忙接下父亲小心放下来的贮液桶。与那日不同的是,少年面庞上遮掩不住的喜悦与快乐,扬起的刘海滑开两边,露出眯起月牙般的双眼。
随即少年皱起了鼻子,本来想来个拥抱,却急刹车地收回了双臂。
“老头,你这衣服真的该洗了,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。你再这么脏,整个屋子都被你臭掉了”。
“哎?有这么臭吗?”他狐疑的举起袖子闻了闻,“要不明天吧,明天再洗。”
“呵呵→_→,老头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懒吗?”少年鄙夷的看着他:“真正的懒就是有事自己不想做,别人帮他做他还嫌人家烦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好吧,我去熬糖,等会暖和起来,我再脱衣服给你洗”他回手把舱门重新关上,扣上门闩,拎起贮液桶,走进了地堡的最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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