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雨蒙把自己抛入沙发,双臂环胸冷然道,“不行!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,我不信你能把持住。”
男人的定力是一回事,女人的诱惑力是另外一回事,在美丽的女人面前,男人的定力就是渣儿!
刘雨蒙唇红齿白纤腰长腿,穿衣服是行走的衣架子,不穿衣服是行走的人体模特,而孟西洲呢?据观察,他至少三年没有姓生活,男人饿极了看到母猫叫春都会唇干,何况床上横陈美女?
他若是没有反应,证明此人“不举”,有反应,证明此人危险。
横竖,不能同房。
孟西洲上蹿下跳证明自己是君子,“刘雨蒙同志,我拜托你正正三观,我是饥不择食的人吗?我忠诚于党和人民,誓死捍卫你的清白!”
刘雨蒙捂好衣服,“这年头背叛国家民族的少吗?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你?别废话,麻溜的给我出去。”
孟西洲气的嗷嗷叫,“刘雨蒙!你大清遗民吗?读过《女戒》《二十四孝》吗?背着LV脑子真成驴了?!你把我绑起来!”
哗!
孟西洲抽下皮带,“来!绑结实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