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沉吟片刻,北河便轻笑出声,“道友只要将东西物归原主就好了,你觉得呢。”
他无意跟这位元婴期老怪结仇,此人表现得如此镇定,谁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手段。加上此地不能杀人,否则他或许会冒险,仗着天时地利将此人给斩了。
不过北河也不能再做出一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像,至少要将刚才的那本典籍给拿回来。
听到他的话,法袍人伸手从袖口中一抓,取出了那本泛黄的典籍,并向着他一抛。
北河一把将此物给接过,看了看手中之物后,他脸上的笑意更甚,就将其放进了胸前的衣襟中。
做完这一切的法袍人,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。
“且慢!”
这时北河却抬起手将此人阻拦。
法袍人眉头一皱,而后看向北河道:“道友莫非想要食言吗。”
“食言倒是不至于,”北河摇了摇头,而后道:“只是在下希望道友能够在此地暂且留一留,若是道友先走,在下怕你在外面布置什么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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