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梨把月清泽拉到厢房,双颊鼓鼓的,生着闷气。
月清泽好笑地戳了戳她的脸颊,“怎么生气了?”
“别说你没看出来她的心思。”花梨也不藏着掖着,没有了花香,她直接将话挑明。
月清泽叹口气:“这次你可误会我了,我一共才回来几次,又见过她几次,哪里清楚她有什么心思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,满心都在花梨身上,哪管别的女人。
花梨听了好受不少。
可一想到花香的事,还是觉得腻味。
她一个当长辈的,销想小辈的丈夫,不觉得恶心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